【圆明网】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回家了。我发现楼门口有专人看着我,周围邻居都躲着我。我不为所动,正常出出進進,主动接触邻居,主动打扫楼道卫生。在家侍奉好家人。婆婆逢人就夸我好。慢慢的邻居们不躲我了,还主动告诉我消息。有一次一位外地人找亲戚找不到,邻居告诉她来找我,说我会帮助她。
二零零三到二零零四年我婆婆病重,我们子女轮班侍奉,我当班时精心照料,有时通宵不睡。婆婆对我很满意,总在弟妹面前夸我侍奉的好。有一天他们同胞开家庭会,晚上丈夫告诉我说小叔子说真话了。因我在一九九九年被非法迫害后,小叔子不理解,又听信了假宣传,曾多次鼓动丈夫和我离婚,我在侍奉婆婆的一年中的表现,使他改变了对我和大法的态度。在开会时小叔子首先说:大哥咱啥都别说了,还是人家法轮功好!
——本文作者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老学员,曾是某地辅导站的副站长。九年的正法修炼我有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和流离失所的被迫害经历。本应该及时总结,写出修炼体会参与交流。可是,被自己修的不好的观念给障碍了,这次才在这个问题上归正自己,把九年来的修炼体会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展现大法弟子的风貌也是在证实法
师父在《转法轮》里说:修炼“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难一些。”所以我平时注意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通过自己的言行把大法的美好带给我所接触到的人。特别是「七二零」以后,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毒害世人误解法轮功,我决心用自己的行动戳穿谎言、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十月八日,我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绑架后羁押在市第一看守所。当时羁押的同修很多,我们都在给监室的其他人讲大法的美好,揭露邪恶的迫害。两个月后同修们陆续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一如既往的做着。把方便让给别人,从生活上关心有困难的人,经常订日用品给他们。从精神上给她们讲做人的道理。渐渐的她们有什么话都愿跟我说,说跟我说话心里敞亮。监室的头头叫号长,也主动听我给她背法。特别是到了节假日自由活动时,号长多次组织全监室的人听我讲大法的美好和做人的道理。
全监室的人变了,风气好了,多数人学背经文和《洪吟》,多人表示出去后一定修大法。有一个邢姓犯人被管教找去谈话,她公开说自己修大法了,是大法学员。号长表示出去后至少读十遍《转法轮》,重刑犯把经文缝到被子里,准备带到监狱里学。杀人犯张某表示,这次服法死无怨言,来生一定修大法。所长说监室的人都被我转化了,故而给我调了房。临走时大家都哭了。换了地方我依然如故。有一次号长问我苦不苦,我说生活虽苦,但我心里充满阳光。她说难怪你总是乐呵呵的。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回家了。我发现楼门口有专人看着我,周围邻居都躲着我。我不为所动,正常出出進進,主动接触邻居,主动打扫楼道卫生。在家侍奉好家人。婆婆逢人就夸我好。慢慢的邻居们不躲我了,还主动告诉我消息。有一次一位外地人找亲戚找不到,邻居告诉她来找我,说我会帮助她。
二零零三到二零零四年我婆婆病重,我们子女轮班侍奉,我当班时精心照料,有时通宵不睡。婆婆对我很满意,总在弟妹面前夸我侍奉的好。有一天他们同胞开家庭会。晚上丈夫告诉我说小叔子说真话了。因我在一九九九年被非法迫害后,小叔子不理解,又听信了假宣传,曾多次鼓动丈夫和我离婚,还说:我要是某某某,我就用机枪把她们都突突了。我在侍奉婆婆的一年中的表现,使他改变了对我和大法的态度。在开会时小叔子首先说:大哥咱啥都别说了,还是人家法轮功好!咱们一奶同胞都没人家做的好!大嫂是好人啊!他还经常善意的提醒我讲真相时要注意安全。
二、反迫害中走自己的路
师父在《路》这篇经文中说:“作为修炼的人,没有榜样,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为每个人的基础不同、各种执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点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环境不同等等因素,决定了每个人修炼的路不同,去执著心的状态不同,过关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现上是很难找到别人给铺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车。”
回想我走过路确实和别人不同。在劳教所里,邪恶把我当成重点的重点。他们认为把我“转化”了就可以带动一大片,故而我便成了他们迫害的主要对像。不管是各种“转化团”也好、各级“六一零”人员也好、各级领导也好、包括劳教所的干警、还有其他各方面人士都找我,我是被找出去谈话最多的一个。那时劳教所人员经常欺骗学员说我“转化”了。
开始时我很烦,羡慕其他同修,心想我要是一般学员多好。一次我所在监室因恶警抢经文集体绝食抗议,所长找我谈话说:你是什么身板你不知道?意思是说你是头,“七二零”当天你还通知全市法轮功学员到市委门前集会请愿,在看守所、劳教所你炼功,现在你还敢动,整死你。我当时心里一震,心想不能这样默默的承受这一切,应该主动窒息邪恶,同时也明白了它们的险恶用心。我决心走好自己的路,用实际行动解体邪恶的阴谋。
从那以后我用大法赋予我的善去接待各方来访人员,并且严肃、认真的对待每一次谈话,不给邪恶迫害其他学员留下任何把柄。坚定信师信法的信念,理智、稳健的驳斥其歪理邪说,善意的讲述大法的美好。如:他们说,“你师父跑到美国去享福了。”我说,“我师父不仅度东方人,还度西方人。” 他们说,“你师父敛财卖书”,我说,“商品经济,有付出就有所得。” 他们说,“为你好。”我就讲我修炼后的身心受益,讲做人的根本良心。凡此种种每次谈话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大灭了邪恶嚣张气焰。我体会到了师父的呵护和给予的智慧。就这样持续半年之久,使迫害阴谋彻底破产。
在残酷的环境中修炼学法是基础,在师父的呵护下,师父的经文、讲法我们都能得到并能背下来,对走正路不迷失打下基础。那时我有坚定的一念,就是只要是迫害学员、诋毁、不敬大法与师父的,我都要坚决的制止和揭露。我炼功、起头背法不听诬蔑大法的文章、找迫害同修的当事人揭露邪恶制止迫害、和所领导对话、用善去感化让他们恶不起来。所长在年三十和我们所谓的“联欢”时对我说:你们这事我们也在考虑。可是,“天安门自焚”伪案一出台,迫害形势又恶化了。
二零零一年中国新年后,劳教所把坚定的学员集中关到小号——一间三十多平米的房间,目地是不让我们与已经“转化”的学员接触。我们坚持学法、切磋,两个多月来提高的很快。当时我们得到了师父《建议》这篇经文、大家经过切磋后,决定帮助已“转化”的学员。我们大量抄《转法轮》、经文传给她们。
有一次周日洗漱时,我趁警察不备跑出去到已被“转化”学员房间和她们讲:决不“转化”不“悔过”,并与她们拥抱。其他同修一看我出去了,都跑出去到各房把东西给了她们。当时所有学员都很振奋。对帮助迷失学员走回来起到了积极促進作用。
而后邪恶为了破坏我们学法环境,在监室挤出三分之一的地方摆上桌子让我们糊药盒。当时我意识到不能让其阴谋得逞。我和同修切磋,罢工开创学法环境。第二天罢工,邪恶又失败了。从那以后,邪恶把我单关,不让我与同修接触。
二零零一年十月前,我们这批被超期非法关押的同修陆续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还留在劳教所。那时我确实感到孤独,我想同修们都出去救度众生了,我不能困在这里,我必须尽快出去溶入证实法的洪流中去。我正式向所长表示修大法没错,江氏流氓集团栽赃陷害有罪。要求必须无条件释放。并于二零零二年一月末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直至六月回家。
这期间我经历了野蛮灌食和注射无名药物等迫害。那时每隔三天,姓陈的狱医值班,我都要口干、胃烧、腹泻。有一次陈灌食,因太热等待降温,陈让刑事犯尝一尝,该人喝了一口,当时她愣在那,不咽,当陈问其怎么样时她才咽下去,过后她跟我说:这回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难受,原来那东西比我家腌咸菜的水都咸!一次陈灌完后我腹泻不止、直至昏倒。
回家后生活环境变化了,我抓紧学法炼功,身体恢复的很快。当能走时,我就要老伴陪着我到亲朋好友家讲真相,随着身体的康复就更加努力去做好三件事。但怕心表现的很突出。
自从我回家后,楼门口就有专人守护,片警也来骚扰,心就起来了,害怕再被迫害,求安逸心很强。我就背法排斥它、反对它,怕心消弱了许多。二零零三年三月一天,我家楼下来了三辆车,上来十几人到我家,有劳教所的、市区“六一零”的、公安分局的、派出所的,满满一屋子人,问我还炼不炼。那时我的心稳定下来了,坚定的否决他们提出的任何要求。不多时他们就走了。我知道是怕心和求安逸心招来的祸。我抓紧学法归正自己。当时派出所极力要把我送回劳教所,而劳教所不收,最后他们两家强行把我拉到医院体检,当时我就一念:我是师父的弟子,谁都不配迫害我。结果检查后,医生建议住院治疗。从那以后我执著心放下了。也没有任何骚扰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天,从哈尔滨回来的同修到我家告诉我说:市里要办洗脑班了,对像是我们被劳教过的人。说哈尔滨已经办了几期了,酷刑转化,進去一个转化一个。让我赶紧通知别的同修躲一躲,不要坐以待毙。当时我就一念:不听它的,不承认它,不动。我坚定的跟同修说:正念对待它,铲除它。她当时就稳下来了。她告诉说有的人已经走了。我们分别通知整体整点发正念解体迫害。同修亲自到负责办洗脑班头头的岳母家讲真相,其岳母表示坚决不能干这伤天害理的事。结果我市一直没办过洗脑班。
由于这次成功的解体邪恶,坚定了我们信师信法的正念。之后在我市郊区建了一所耗资上亿元的微波站,是用来监控东三省电脑的。我市全体同修坚持整体发正念让其成为废墟,坚持了半年之久。结果微波站几次调试失败,至今不能投入使用。
女儿开了一个专卖店,那时我又做售后清洗又得照顾生意,还得侍奉婆婆,负担很重。我就挤时间学法、炼功,把讲真相贯穿在工作中,平时遇到机会就讲,走路办事发资料,正念随时随地发。晚上学法,在侍奉婆婆时有时通宵学法。每天睡觉很少,但精神实足,干活不累。
二零零四年五月四日,下班买水果给围车买水果的人讲真相时被恶人举报,跑过来一个警察问谁讲真相,当时我已骑上单车,他也没追。后来知道离一个派出所很近。回家后怕心又起来了,心想可得注意点了。我没从心性去找,没在意就过去了,没归正那一念,结果怕心就隐藏起来了。做事时心态不稳,导致二零零五年全市大搜捕波及自己。我去了南方亲属家,回来后去了资料点工作。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到同修家被蹲坑恶警绑架。在派出所我一直讲真相,不回答任何问话。当他们知道我是谁时很兴奋,所长叫嚣,别看你不说话,我什么都压到你头上。我不为其所动。两个月后我闯出,又溶入正法洪流中。刚出来时同修们不让我回家,有的给我找好了楼房。我心里想必须回家,根本没有要离开家的概念。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中走过来,在法理上更加明白师父安排的是符合常人去修炼,而且要堂堂正正的在常人中修炼,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流离失所是旧势力安排的路,给家人生活带来不便,精神上造成压力,经济上造成负担,也使知晓你的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我们只管自己圆满,不管家人死活,使可救度的人失去机缘。
回来后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在法理上逐渐提高了认识,去掉怕心,摆正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关系,参与当地协调工作。
三、把走弯路的同修拽回来
我们现在是随师正法中修炼,师父让我们走的是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路。与以往任何一种修炼都不同,根本就不是各管各。所以,对那些走弯路或没走出来的同修帮一帮,这不仅仅是个人的善行,更是正法修炼的需要。
回想二零零零年在劳教所时,我对那些在大法中受益却又背离大法邪悟的人是嗤之以鼻的。看到师父《建议》后,我改变了观念,对那些受蒙蔽,或由于执著违心转化的人生出慈悲心,发自内心的要帮助她们。我在劳教所多数是单独关押,一个刑事犯或几个“转化”的人看我一个人。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和她们交流,给她们背经文,指出她们“转化”的症结和危害,不歧视她们,平等和善,她们大多能接受和改变观念,从新走回来。后来邪恶隔一段时间换一批人,目地是让她们“转化”我,而我尽量做好反转化。再后来,他们换人时间缩短,并规定不许和我说话,只是看着我。
二零零一年五月,邪恶又变换了方式,将我们分批送往哈尔滨戒毒所实施洗脑。我和其他五位同修是第一批。我们知道要去的地方是“全国邪悟转化的标杆”,“转化”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队长张某因迫害法轮功而获奖章。到哈后,一个省转化典型王某某扬言三天内把我拿下,不分白天黑夜对我说个不停。开始我想听听她有没有什么新的货色,结果还是那些陈词滥调。后来她拿来一张“转化书”给我看,我看完后还给她。她大叫:呀!你敢看啊!看了就是你的。她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没动心,平静的说那不是我的。她半天没说话,过一会她说,姨,你真理性。三天后她蔫退了。
接下来就是围攻、车轮战术。无论是挑衅也好、偷换概念也好、张冠李戴胡言乱语也好,我都不动心,不急不躁,不冲动,不让邪恶抓住把柄,反过来抓住机会说服她们。不到十天她们不说了。
接着又是多人与我谈话,其中有的我认识的,我和她们交心,谈正法的進程,谈修炼体会,我给她们背法,我和她们叙旧,谈的都挺开心。每次都这样,无论换哪些人。我了解了她们大概情况后,我开始给她们指出问题,鼓励她们尽快归正自己,师父在等着她们回来。多数人表示写声明,有一人在释放前发表严正声明。被释放的十九人表示回去就声明。有的主动找我切磋。我告诉她们来这之前,当地派出所、“六一零”罚款是错的,有文件,能要回来;揭露戒毒所恶警的伪善等。她们真的找所里解决罚款问题,也真的解决了,没几天各地罚款单位到所当面把钱还了。大班长在食堂二百四十人就餐时揭露戒毒所办黑工厂奴役她们等。她们的心在动,声明的人逐渐的在增多。队长张某连续三次开全体学员大会也哭了三次,劝她们不要“闹”了。那以后他们不让我们与学员接触,把我们关到顶楼由刑事犯看着。过了五天,劳教所把我们接回。
我周围有许多走不出来的同修,三件事只做两件事,对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的事不做,传单也不发,还以为这就是修了。对这些人我主动和她们交流,动员建立学法小组,走师父安排的路。 我给她们提供信息、条件和物资帮助,有条件上网的帮着装机教技术。有两个老年同修“七二零”前修的很好,也很有影响。迫害后由于情的牵制,怕影响子女的前程而消沉。我去北京证实法,她们说我是扒火车道的,意思是说我是破坏承载大法学员的列车前進的。他们不敢和其他同修接触。我出来后多次去她们那里切磋,鼓励她们集体学法。她们也主动和我联系。
四、向内找,修好自己
修炼人与常人的区别就是遇事向内找,这就是神与人的区别。作为一个修炼人能不能时时用修炼人的心性标准要求自己是鉴别是真修还是假修的关键问题。有同修说我在劳教所时做得好,出来后不行。我向内找,发现是这样的,原因就是不能时时用修炼人的心性标准要求自己所至。
从二零零五年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懈怠,表现出很多执著心不去,怕心、求安逸心、维护自我的心、妒嫉心、显示心等。为什么这些心迟迟去不掉呢?法也在学,事也在做,关键是修炼的基点错位了。没有站在正法修炼、救度众生的基点上,所以个人修炼就也没有动力,而邪恶又会加强放大那些执著,使我们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做三件事的效果也不会好。回想起来那时面对面讲真相发资料少了,做事胆胆突突的,老觉的有人跟着。怕啥来啥,困惑、难受。当时同修们希望我承担起协调工作,我不敢,迟迟推托,认为同修不理解我,过去我是站长,邪恶盯着我,如果做不好会给整体带来损失,我觉的这也是为整体负责。我完全陷在为私为我的框框中思考问题,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走了其安排的路。
二零零六年我多次参加邻市的几次大型法会,对我的触动很大,开始认真审视和思考自己所走过的路。在与同修切磋交流中,我把自己的思想认识与困惑全盘托出以求得同修的帮助,同修们的认真诚恳的分析,善意的批评帮助使我茅塞顿开,在法理上清晰了,能在法上去认识法,感到身心的透亮和愉悦,欣然接受参与协调工作。我主动学习电脑技术,深入的大面积的与同修们切磋交流,在营救同修、建立学法小组、归正出现的问题和支持配合其他协调人工作方面做了些工作,为同修们走好大道无形的路在不断的努力。在做的过程中,我慢慢的去掉了怕心,逐渐的归正了自己,能够使自己真正的站在正法修炼与救度众生的基点上想问题做事情。
二零零七年七月一天上午,突然片警和另一位警察闯到我家亮出搜查的单子,还有一个什么单子没看清,当时我非常平静坦然,根本没有理会什么单子,我只是想抓住机会给他们讲真相,讲因果报应,讲大法的美好。我讲他们听,不一会他们就走了。
有时在工作中感到困难压力很大,开始时有急躁情绪,工作不见成效,后意识到是人心上来了,以人的状态是做不了神的事情的。只有好好学法,不急不躁才能从法中得到智慧,才能做好证实法的事。所以我抓紧学法背法,每个集体学法日我都准时参加,保证做到及时切磋及时沟通,能听取同修的批评意见,去掉愿听好话的人心,稳健的走正走好今后修炼的路。
感谢慈悲的师父给大陆大法弟子一次交流的机会,我将自己的修炼体会与同修切磋交流,共同精進。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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